她被他气劈叉了都,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。
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然理解,但你能让我知道,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?”
她估计这是傅延送来的,她得收下,但打死也不理他。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”祁雪纯问云楼。
部开去。
祁雪纯听到这个不能忍,她将门推开一些,问道:“程申儿,我刚进来不到一分钟,能对你.妈妈做点什么?”
“为了应付你啊,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个像个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?”
“……”
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掉在了地板上。
傅延干笑两声,“好了,我在司太太心里,彻底变成一个毛贼了。”
治疗的速度比不上病情加重的速度,后果难以想象。
她立即回复,不行,赶他走。
只是今天好巧,竟然碰在同一家餐厅吃饭。
他还得想个办法,在她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,找个让她相信能继续吃药的理由。
“你有办法问到吗?”司妈又问程申儿。
这样傅延才会气急败坏的上门来,然后她才有机会勒令他滚开。越远越好。